于是，APL一举中标。APL纽约办事处设计了夺魁的创意广告：“一系列的神秘图片和口号，旨在恭维、吓唬有权势的强者。”
    恭维、吓唬?销售电话的事怎么说?对受众的蔑视、对商务舱和头等舱里的主管们的不屑，倒是可以觉察到的。然而，如此轻率地高估它的影响力，真叫人哭笑不得。这个广告针对的不是企业酒店资深高管，而是广告公司对企业资深高管的扭曲失真的印象。5个月之后，平均每个卫星约有150个受这个广告恭维、吓唬而购买了卫星电话的经理人，平均每个客户广告费用为15 000美元。干得漂亮，灵狮公司。你做调研时，有没有问那些高管，他们到了一个地方没有电话联系的情况多不多?两种回答：一种是很少，一种是从来没有。

    然而，我们不应该指责灵狮公司。他们只是尽其本分，为了捕获客户，该做什么做什么，无可厚非，而且他们也的确做成了。如何选择广告公司这一游戏规则并不是他们的标识设计。我们要指责的是酒店客户，此例中，是铱星公司。令人奇怪的是，客户会让广告公司做一些市场调，作为参赛竞标的一部分；客户很可能觉得这样就可以趁机捞一票：4家竞标广告公司的免费市场调研。他们也不问句，这些调研结果是否可靠公正。
    广告公司所馮的免费调研是“羊毛出在羊身上”，不值得去占这个便宜。